这步棋,他必须走。
钰旭桀很快想通这三点,可……
他依旧反对:“你能控制的了药性?可别把自个儿搭进去。”
裴书珩不以为然:“这就要二皇子给我一颗推迟药效的药丸了。”
……
如今,一切都朝着预想是方向走去。
药效这会儿彻底发作。裴书珩一声闷哼,豆大的汗从额角落下。热,浑身都热。
他从怀里掏出早就备好的解药,直接咽下。
拂冬应当也备好了药汤,他泡上一炷香便可彻底解决药性。
吃了药,身子没那么难熬,可依旧难受。有种渴,望迸发,他口干舌燥喝了好几杯水,都不曾缓解。
这事阿肆并不知情,他慌得驾马的速度恨不得能飞过去。
好不容易到了裴府,他撩开车帘,见公子面色绯红,不由急的红了眼。
好在裴书珩至今还留意一丝清醒。阿肆并不吃力的把人扶着回府。
书房里药汤早就备好,拂冬站在书房院门口等候,听脚步声有些凌乱,她大步上前。
知道裴书珩的洁癖,她没有直接触碰,三人一边往屋子里走,她一边在裴书珩手腕处放了方帕子,摸了脉象。
心里有了底,放下心来,阿肆在里头伺候着,她不好继续待着,便退出书房,在屋外守着。
裴书珩进了药桶,浑身紧绷。哑着嗓音对阿肆道:“你出去吧。”
阿肆不放心,可公子的话他从不反驳,焦急的走出房门。
听着轻轻掩门声,裴书珩痛苦的慢慢沉下身子,把整个脑袋泡在药浴上,在没入药汤的那一刹那,他想起了新婚那夜,女子赛如雪的身子。
还有那一声声娇的能让人恨不得疼一疼的嗓音在唤。
“爷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