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疼吗?你害怕过吗?
颜怀隐笑道:“江敛,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别扯开话题,”颜怀隐对身后的人说,“我刚刚的问题,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他的信送出去后,待鹤羽军从西北群山出来后,赵环若是鱼死网破,大可修书一封告诉承德帝自己是前朝太子。
他阻挡不了。
前方的路是比南阳侯府更凶险万分的境地,颜怀隐不想再多个江敛这样让他捉摸不透的人。
江敛垂眸,去看他怀里的人。
黑夜中容易滋生太多的冲动,江敛向前倾了倾身子,直到两人之间近的不能再近。
衣裳堪堪触碰在一起,他的发从肩头滑落,与颜怀隐背后的发纠缠在一起。
到了这一步,颜怀隐没有察觉,江敛却不敢再上前一步了。
一个若有若无的拥抱。
他低了低头,声音很低:“颜怀隐,出宫那天你说了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江敛抬眸去看花树,如同许多年前第一次仰头,见到怀中人的衣摆:“颜怀隐,我要你不再心存死志,好好地活下去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但此时寂静盖着夜色,这话还是进了颜怀隐的耳朵。
不知过了多久,颜怀隐伸手将覆在眼上的手腕挪了下来,他上前一步,回身笑道:“这个可由不得我做主。”
江敛看着他:“你答应下来,就要作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