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这里躺着的不是你,那我就不用管她的死活。”他说完,转过身就往外走。
徐婉也不再与他辩驳,仰着头靠在床头,神态疲惫到了极点,“是不是一个人一辈子,只要走错一步,永世都不能够翻身了?无论她做什么,无论她想怎么补救,都是没有用的。连同她的孩子,也要被她连累。”
他原本已置气往外走,听她这么说,突然停下脚步,回过头去。
她仰着头,眼泪正好从她脸上滑下,顺着她的脖子流下去。
有些事他知道她会在意,只是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在意,她看上去是那么要强的人。
徐婉并不想要谁怜悯她,更不想在他面前哭,她侧过身去,将脸转向里去。只是那脚步声慢慢朝她过来了,在她的床边停下。
他没有说话,靠过来轻轻碰了下她的背,可刚碰到又缩回去了,最后递了一块手帕给她。
徐婉仍然没有回头,却还是接过了的手帕,问:“我什么时候可以走。”
“你再躺几天,等你病好了,我就带你去见糯糯。”他顿了一下,又说:“再信我一次。”说完,他便出去了。
他出去之后,有医生和护士进来给她量体温、输液。原来这营地里还是有护士的。
那护士有些年纪了,很热情,见徐婉神情憔悴,刻意与她搭讪:“你比昨天好多了,昨天来的时候全身都是滚烫的。”
侍从官已经在门口等孟钦和半天了,见孟钦和出来,连忙上报:“二少,招了,那人耐不住拷问全都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