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喻岭卖乖撒娇是最信手拈来的本领,梁树在床上不存在要面子这回事:“是不是因为我啊?”
喻岭:“你还挺有自信。”
其实并没有什么自信,但梁树还是硬着头皮说:“那当然!你不是最爱我了吗?”像是恃宠而骄,丝毫不掩饰其中的张扬和炫耀。
拙劣的情话越说越自如,他说完便脸颊发烫,像被火烧一样。
“是啊,因为你,最爱你。”喻岭短促地笑了声,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。
又开始了,喻岭的敷衍大法。
但梁树仍旧很受用,满心欢喜地勾着纤长白皙的脖子一遍遍向他索吻,呼吸交缠,如同天鹅吻颈。
事后梁树才忽然想起来,想问喻岭的那件事并没有得到答案。
昨晚喻岭说了什么他忘得一干二净,只记得他那句温柔缠绵的“最爱你”。
或许并没有很温柔缠绵,只是当时的氛围自带了柔和效果。
梁树愤愤地想,这是什么男狐狸精!太讨厌了!
第二天,梁树抱着不问明白不罢休的决心又问了喻岭一遍。
“我昨晚不是说过了?”喻岭略带诧异地看他。
“你没说……那个不算,别想糊弄我!”
喻岭笑了笑,爽快承认:“是有这个原因。”
望着梁树骤然睁大的眼,他又淡然道:“但也不全是因为你,还因为那儿有人跟我不对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