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笙感觉到自己的后颈开始发热了,空气中逐渐开始出现甜丝丝的奶味,一点一点中和苦涩的茶味,她摸到向晚的后颈,整个腺体肿胀到发烫。

傅笙轻轻地碰了一下,问:“是这里吗?”

向晚终于失控了,她死死地抱住傅笙,加深了这个吻,像是长途跋涉的饥渴旅人,终于找到了一汪清泉。

向晚把傅笙压在地上,尖利的犬齿在傅笙脆弱的脖颈上游走,她掌心触碰的肌肤克制不住颤抖。

傅笙也动情了。

她把傅笙翻过来,后颈上的腺体源源不断地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,向晚如同朝圣一般在周边亲了又亲,却始终绷着最后一根弦不敢跨过去。

“姐姐,我想要你。”向晚在傅笙的耳边呢喃。

傅笙的脚背绷直,头不由自主地后仰,她蜻蜓点水般在向晚唇角落下一吻,用气声对她耳语道:“那就要吧。”

信徒如同温顺的羔羊一样跪倒在神明脚下日复一日地虔诚祷告,终有一日她祈来了神明的垂怜,神明触碰她污浊的瑟缩着的身躯,却不知道她心底里对神明保存着怎样的恶念。

但是怎么可能呢?

神明是全知全能的,她只是装聋作哑,默许信徒的一切。

信徒终于撕开羔羊的外表,她用尖牙利齿亵渎神明,把神明身上染上和她一样星星点点的脏污,她玷污神明的纯洁,以爱之名把神明私有。

黎明,旭日东升。

向晚躺在床上喘息,她失焦的目光一点一点聚集,身体里毁天灭地一般的躁动平息下来,空气中好闻的奶香和茶香和谐共融。

这是她小时候的房间,傅笙就躺在她身边睡着,躺在她的床上。

向晚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傅笙做了这么过分的事,而傅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