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,你可以试着告诉我的。”傅笙说。

“家里的事、小时候的事,都可以试着告诉我的。”

“姐姐,你走吧。”向晚突然开口,声音闷闷的。

傅笙没有理会,她继续说:“也许我能帮到你,也许我什么也做不了,但至少我可以听你讲讲,总好过你把什么都憋在心里。”

“姐姐,走吧。”向晚略抬起头,眼角的红晕越发明显,她的声音像是在浓酽酽的茶水中泡过一样,空气中的茶味浓郁得发苦发涩。

“再不走就晚了。”向晚警告傅笙。

她额头开始冒汗,嘴唇肉眼可见地干裂,她吞了口吐沫,手臂上青筋鼓起。

“走啊!还要我说得再明白吗?”向晚开始暴躁了。

傅笙伸出手摸向晚的额头,热度烫得骇人。

“我没病,姐姐。”向晚抬起头,目光盯着傅笙的眼睛,她说得缓慢,确保傅笙能准确明白她的意思。

“我只是到了易感期,而且没带抑制剂,别忘了,我是alha。”

向晚说完,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:“我的自制力不算好,姐姐你真的该走了。”

傅笙从没见过alha发情,她只知道在alha的易感期里,面对心爱的oga,alha会很容易被诱导发情,但她不知道原来发情期对于alha来说这么痛苦。

这是向晚第二次被她刺激成这副样子了,但每一次向晚的选择都是自己咬牙忍耐,确保傅笙的安全。

傅笙忽然觉得很委屈,替向晚委屈,既然这么痛苦,她为什么不告诉傅笙呢?

傅笙捧住了向晚的脸,在她震惊的瞳孔注视下,吻上了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