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傅笙又问了一遍。
向晚收回纷乱的思绪,她一把握住傅笙的手,一根一根从根部到顶部,摩梭着傅笙的手指,目光里闪烁着绝望的疯狂。
“姐姐,我想要你。”她说。
向晚的车贴着密不透光的防窥膜,在停车场各式各样的私家车里毫不显眼,车侧边甚至还沾着干涸的泥水。
相隔不远处,另一辆黑色的小车里,赵秘书眯着眼睛挂断了手机,从她的视角里,傅笙在她眼前被抢进了一辆车里,可那辆车却不急着开走,反而偶尔出现暧昧的颠簸。
赵秘书踩下油门,与那辆车擦肩而过,一个汗湿的手印留在沉闷的车窗上。
半个小时之后,傅笙气喘吁吁地趴在向晚身上,向晚又一次拒绝了傅笙和她互帮互助的提议。
这小朋友真难搞。
傅笙在心里咬牙切齿,她和向晚的肌肤之亲不多,但这小朋友好像天然知道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在哪,傅笙从来没有这么明确地意识到,向晚还真他妈长了一双巧手。
激情之后,是漫长的空虚,傅笙拿消毒湿巾擦了擦身,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,任由向晚开车离开了审判庭的停车场。
向晚沉默地开着车,路边的风景飞速后退,傅笙终于发现不对,猛地睁开眼。
“这不是去机场的路。”傅笙说。
“嗯,”向晚没有停车,“这是去闻家的路。”
“回去看一眼,以后就不用想了。”向晚道。
傅笙沉默。
向晚一句话就猜中了傅笙的心思,甚至她自己都理不顺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