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,她都可以的。

很快,集市上的人多了起来,但是和嘉宾们预想的不一样,并没有出现他们在别处参加活动时粉丝追捧的盛况。

笑死,根本没人认识你是谁。

这个小村子的封闭程度超过了他们的想象,让只有一张脸能打的黎缘很是失落。

事已至此,只好让闻哥出马了。

闻尔白默默地把小提琴拿出来,优雅地架在肩上,随手拉了几个音调试音准,周围人

周围根本就没人。

闻尔白咬牙,他身为这节目中咖位最高的嘉宾,本身也是血脉强悍的alha,到现在居然一件出挑的事都没做出来,还被傅笙身边那个女人明里暗里挑衅,傅笙对他和对其他的阿猫阿狗一样,没有一点特别的。

他还记得此行的初衷,他就是为了傅笙而来的。

闻尔白闭上眼睛,平复心绪,在他心中浩如烟海的曲库当中选择了一首他的成名作。

两百年前联盟成立前一个流浪音乐家的大作,没有让人眼花缭乱的技巧,但曲子当中灌注着作者悲天悯人的胸怀。

这首曲子把闻尔白送上了当代小提琴演奏界的神坛,媒体说他拉起这首曲子的时候仿佛注视着世人的神明。

闻尔白架起弓,丝滑的马尾弓亲吻着琴弦,悠扬的曲调自他的指尖流泻,哀婉之中蕴含着隐隐的慈悲。

一曲终了,闻尔白抽离的精神回到嘈杂的人世间,有几个人正七嘴八舌地问这莲藕多少钱一斤。

闻尔白睁开眼睛,他的搭档黎缘正捧着一条莲藕向路人激情推销。

路人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推拒着:“我买菜,我要去买菜”,然后径直走向了旁边的摊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