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开始是「不要」,后来是「不想」,现在是「暂时不想」。
谁真出去谁傻瓜。
于是他不仅没回避,反而还走到了言玚的面前。
褚如栩越界地抓住言玚的手,轻轻将它们带到床面上放好,还哄小孩一样拍了拍对方的手背,然后假装看不到言玚质疑的眼神,无比自然地接过了对方正在进行的「工作」。
顺利得到甜头的小朋友,胆子显然更大了。
拉扯试探的尺度也更肆意了些。
对方带着体温的指尖,不经意般划过他脖颈处的皮肤,言玚有些痒,不自觉地向后躲了一下,可褚如栩却也俯着身子又往前追了半寸。
言玚肤色很白,不知道是天生的,还是由于不爱出门。
仿佛只要稍微用些力气,就能轻而易举地在上面留下标记似的红痕。
褚如栩越想,眸色就愈发深沉。
他用从上往下的方式,给言玚系着仅剩的三颗纽扣。
动作温柔从容,却也藏了点私心。
每多系好一颗,他的右手就能离言玚的心脏更近些。
完成后,他也不忘慢悠悠地帮言玚,把翘起的领口给整理妥帖,如同在炫耀成果一般。
褚如栩唇角带笑,声音低沉,冒昧的试探里,到底是没忍住显露出了几分侵略性:“我不急,我随时期待着哥哥改变心意。”
言玚手撑着上半身,指尖在没人能注意到的角度,紧紧地掐着床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