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激情过后会是什么,他不敢去思考。
从未得到过,比在面目全非后狼狈失去,听起来要体面得多。
但身体却先他一步做出了判断,像被什么推动,言玚不受控地反牵住褚如栩的手,注视着对方,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:“褚如栩。”
“你真没谈过恋爱么?”
褚如栩没言玚这么娴熟的表情管理,言玚牵住他的那一刻,在瞬时的茫然后,他脸上的兴奋就快具象化了,根本没有应该藏一藏的意识。
“没谈过,真的没有。”褚如栩笑着,捏了捏言玚的手,恨不得立马贴上去蹭蹭对方似的,撒娇道。
言玚抿唇敛着笑意,但微弯的眼角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。
“那你应该去试一试,你还挺适合的。”言玚轻描淡写地说着,也捏了捏对方,随后便自然地松了力道,将手从褚如栩的指间抽离。
他简单喝了两口粥,就不太吃得下了。
被酒精麻痹的肠胃还没找回知觉,强行送些食物进去,待会还是会不舒服。
直到言玚已经自顾自地回里间换衣服了,盯着自己左手看了半天的褚如栩,才回过神来。
“哥哥,什么意思啊?你想跟我试试嘛?反正我只想跟你试!”反应过来的褚如栩,嗖得一下从沙发上跃起,像只被撸炸了毛,冲去后院发疯扑腾找存在感的大型犬。
刚换好裤子的言玚坐在床边,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扣子,胸口处坦然地半敞着。
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堵在门口的褚如栩:“暂时不想。”
“出去。”
褚如栩却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