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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挫败感让言玚厌恶,可他当下又想不出「与自己和解」的快捷渠道,只好将麻痹情绪的任务暂时交给酒精。

但显然,他最近着实沾点倒霉。

本想着今晚可以放纵一下,反正有好友兜底。

可就在言玚刚喝到八分醉时,叶玦却突然接到研究所的电话,说有急事需要他立刻赶回去。

工作嘛,言玚理解。

状态微醺的他,大手一挥,扔给对方句「忙你的,不用管我」,就继续沉着个脑袋,自己跟自己摇起了骰子。

发泄情绪是关键,有没有人陪倒是次要的。

两人选择的这家酒吧离大学城很近,周围坐着的基本都是些刚成年的小孩。

年轻人喜欢追求浪漫和刺激,也更愿意无畏地表达欣赏。

恢复单身的言玚很自然的适应了环境,坦荡摆出了一副来者不拒的做派。

于是这一晚上来要联系方式的人也就没断过……

“抱歉。”言玚抬着眉梢,指了指墙上的彩虹挂饰,又点了两下自己。

来搭讪的几个女孩子顿时心领神会,立马表示理解,毫不避讳地开玩笑,说和她们一起的同学里有帅哥,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帮他介绍。

言玚被小女生们的率真逗笑了,婉拒后还不忘示意酒保,将她们今晚的全部消费直接记到了自己账上。

而接完电话回来的叶玦,见识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——

言玚发丝凌乱,眼神迷离,西装外套懒散披在肩头,缎面的领带被松垮随意地系在腕骨处。

他衬衫的领口大敞,胸前白皙的皮肤因室温而泛着薄红,露出的锁骨线条漂亮得很没男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