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歉然的一笑,“我这肚子并不安稳,郎中都劝我静养,出门恐怕不便宜。”
嬷嬷一脸忧心忡忡,“我家夫人知道少奶奶不易出门,可就是事关皇孙,夫人不得不慎重。”
唉声叹气半天,才说三皇孙又病了。
这回太子妃请了君夫人去道观,求得真人相救,说是要找一个方位合宜又有福气的妇人亲绣了针线,压到三皇孙的枕头下,才能有好转。
顺着真人给的指示,正好找到王家。
贾茁听了直觉得好笑,但不光是她,满金陵城的人都习惯了太子妃的折腾。这位精贵的三皇孙隔三差五总要病上几日,君家各种偏方土方补身子的方子,也不知道搜罗了多少。
最近又迷上了僧道,不是求平安符,就是画去除符,这会儿竟然又有了新的说法。
“这下可真难办了,嬷嬷有所不知,我从小不擅针线。再加上如今这身子,别说碰,婆婆看都不许我看一眼钱线。”
要是别的,贾茁还真没办法不给,可是针线,她真是不会。
君家的嬷嬷愣了,谁家的女儿不会针线,难不成不给公婆敬奉针线,不给夫君绣个帕子或是扇坠香包。
可人家既然敢说不会,就是不怕别人查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