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物里有一枚再寻常不过的刀片,就是一般书房里用来裁纸的刀片。可是却将平郡王吓了个够呛,因为他的马被制住后,从后臀找到了一模一样的刀片。
平郡王哭着求母亲,不要娶霍家的女孩。贾芃万般无奈,才发现,如果别人不在乎他们的身份,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,她似乎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宫中的太子妃得知此事,一口一个废物,并教训进宫看望她的母亲,“这种人靠过来有什么用,一筐烂梨不如一颗鲜桃,以后和她保持距离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君夫人看着女儿,多年未见,她想不明白女儿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原本青春活泼没有城府的女儿,变成现在这样满脸阴鸷的妇人,除了一腔愤怒什么都没有。
这些年,名为正室,却被一个侧室压的抬不起头来。就连三皇孙,都是她费尽了心机得来的,想到这里,君夫人就想掉眼泪。
“不要哭,我不想看到你哭。我是太子妃,我生了儿子,以后,什么都是他的……”我将是天下最尊贵的人,所以,她不想看到眼泪。
“好,我不哭,不哭。只是这些话,娘娘以后可千万别说了。”太子还没继位,说什么以后都是他的,引人忌讳。
“我知道,娘也记得,把我需要的东西带进来。”
“好。”君夫人不得不点头,事已至此,不争也得争了。
“等等。”太子妃叫住自己的母亲君夫人,俯到她的耳边,低声音叮嘱几句,君夫人一脸复杂,却仍点了头。
贾茁接到君夫人派人送来的请帖,莫名其妙的看着给她请安的君家嬷嬷,沉声道:“君夫人有请,本该立即前去,只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