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茁连声追问,“这怎么可能,贾家不是要送银子来吗?来的人呢,都不看我们一眼吗?”
姑娘一脸惶然无助,“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,来人从来不看我们一眼,很多时候等人走了,我们才知道贾家的人来过了。”
私下其实早就猜测,也许贾家已经不想让他们活了。
可是活着,是一个人最底线最卑微却又最无法轻易抹灭的要求。他们知道这么下去,必是死路一条,只得派人出逃,把消息送入贾家。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,所以,他们不敢猜测,也不愿意猜测贾家真的放弃他们,连一条命都不想留给他们了。
“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……”贾茁已经愤怒的说不出第二句话,一个劲的捶打着马车的车壁。
“夫人要打便打为夫,别打车壁,省得手痛。”板儿一把拽住贾茁的手,放到自己怀里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,是贾家哪一房的姑娘。”板儿紧紧攥着贾茁的手,一边一脸严肃的问面对正襟危坐的姑娘。
“民女贾芙,是三房的孙女。”贾芙说完,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们。
“此事我知道了,给我说说庵堂里的人手。”
师太并两个小徒弟,还有四个做粗活的老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