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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?”贾茁一脸惊怒,秋月秋霜见状,知道这人必是少奶奶的族人,赶紧将人扶起来,送入马车。

看到马车内的板儿,姑娘一脸拘谨,手都不知道该往何处放。

秋月赶紧道:“山中风大,也没个避风之处,事急从权,再说咱们这么多人,断没有什么好怕的。有什么事,您直管说,皆事还要靠少爷作主呢。”

贾茁也是这个意思,断没有为个外人赶自己夫君下车去吹风的道理,再说若有大事,也需板儿拿主意,他必得在一旁听着。

姑娘这才放松了一些,她口舌颇为伶俐,几下就将事情分说清楚。

隐于贾氏女的由来,只说当初为皇后娘娘祈福,被送入月镜庵。当然,贾家对外的说辞也是如此。

没想到庵堂里头的师太得了贾家的供奉银子还不知足,看到贾氏女几乎人人都擅针线,竟不叫他们念经,而叫他们去做针线。

若是拿来供奉佛祖也就罢了,师太却是拿下山换了银子攒起来。

他们自是颇有微辞,开始几年师太还好生劝着他们,可以拿针线换厚些的被褥和更好的吃食,日子虽磕磕绊绊,倒也相安无事。

谁料金銮殿上换了主人,贾芃也从皇后变成了先皇后,如今隐居平郡王府。

师太撕开伪善的面具,也不再与他们虚与委蛇,而是直接命令他们每个月要上缴多少针线活。交不出来的,非打即骂,还要克扣饭食。不出三个月,他们已经被折磨的不似人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