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才知道,莫浑子浑身包的象个棕子一样躺在床上哼哼。
“你是怎么了,出了什么事,谁干的。”许瘦子第一个想到王天作,可是再一想,王天作天天在学堂里上课,不可能是他,至少不是他亲自出的手。
莫浑子难得的脸红了一下,偷偷扒拉着许瘦子,让他低头,这才小声说道:“这回栽了。”
“臭死了。”许瘦子捏着鼻子坐回去,不知道莫浑子是几天没刷牙,一股酸臭味,说话的时候喷出来味来,恶心死他了。
莫浑子这一说,他便放松下来,指了他的鼻子笑骂,“活该。”
他的爱好,几个狐朋狗友都知道,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莫浑子特别喜欢偷偷摸摸去看人洗澡。一般是去那些暗门子云集的地方,就是叫人看破了,跑就是了,也没人当真。
他还带几个朋友一块去过,但他们几个都没觉得有意思,主要是做暗门子的妇人,都上了年纪,皮肉松驰,实在没什么可看的。只有莫浑子,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,偏就好这一口。
他前日又去,站在墙角听两个老淫/虫说什么新来了一个俏寡妇,皮肉如何如何,说的口沫直飞。莫浑子心里发痒,跑到这家去偷看。没有想到,叫这家男人拿个正着。
他们根本是良家,外地过来误入这块租了房子,已经懊恼不已准备搬家。结果还出来一个偷看的,气的这家男人,把他打了一顿扔出去。
莫浑子也被吓着了,连滚带爬往回赶,结果又半路上被人罩了麻袋,等醒了才发现被扔到了一口废井里。嗓子都喊哑了,都没人来救他,还以为自己真就死在了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