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遇到传说中的七年之痒,虽说吵个架啦拌个嘴啦,偶尔出差异地,再或者疲于应酬交际,鸡毛蒜皮的小别扭小波折多了去,但只要俩人安安静静坐一块待上一会儿,又啥事儿都没有了。
有,也不会是什么大事儿。
日子如水般不经意地平淡流逝,令夏藏逐渐圆润,婚戒嵌入无名指;也令杨声眼角多了些许皱纹,发梢零星点霜缀雪。
他们似乎也很少会有年少时那般大哭大笑的热烈情绪,静下来时疲倦便如同一位不知趣的老友唐突来访,但有彼此在身旁也便会宽容地任它去吧。
是用热烈的秉性换了相守的底气,岁月作为最公正的见证者。
但杨声还是会看着夏藏曾经的文字傻笑和不好意思,明明本子都已经被翻得起皱。
而夏藏也会为了这份欢喜心里老鹿乱撞,像极当时不明杨声情况和自己心意的慌乱,也夹杂着懵懂期待的甜蜜。
哪怕过了这么多年,我还是好好好好喜欢你。
像那老情诗里的句子:
从前日色变得慢,
一生只爱一个人。
作者有话要说:
附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