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没有谈过恋爱,而且也看过不少身边哥们儿的恋爱经历,所以他才跟杨声说,你们并不奇怪。
如果他的小女友有事,他也会如同夏藏拼尽全力护送杨声那般护着她。
人是有共情能力的,这也是人被称为高级动物的重要原因。
哪怕袁礼泉不太愿意思考超出自己认知日常的事,但偶尔想想让自己开阔一下,倒也不算坏事。
“你那时候梦游了一个月吧,每天晚上进我房间来,睡安稳了又溜回你自己房间去。”
“不过书上说,梦游的人不会记得他梦游的时候做了什么事,而且我那时候跟你也不算特别熟,于是一直就没问也没声张。”
“现在稍微长了些年纪,也会想那时候是不是太莽撞,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跟别人提起。”
“我那时候谁也不信,包括你;而我这时候谁也不信,除了你。”
“幸好你后来再也没有发作过,让我得以安心将这个秘密掩埋。”
“只是我一直不知道,诱发你梦游的究竟是什么原因,让你看起来那么痛苦,像你刚刚昏睡不醒时候的样子。”
夏藏徐徐不疾地向杨声讲述了那段他所不知道的过往,语调轻缓像夏夜里薄荷味的月光,亦或者冬日落雪时一杯暖融融的热可可。
令人安心着,舒缓着。
杨声静静地听,静静等待夏藏尾音沙沙落地,而后将所有话语堵在他的唇齿间。
白桃的清甜以舌尖为桥梁传递,衣料摩擦时他们十指相扣,攥紧着,交换记忆与糖果的味道。
或许分享这件事,早就该这么做了。
当潮红和喘息重新泛起,杨声舔舐着唇边的银丝,轻声对与他共食禁果的兄长说:“哥,我好像没跟你说过,关于我亲生父亲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