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难道不感到困扰和厌倦吗?”他的每一个字节都浸透着真诚,“摆放在桌子上的玫瑰会在盛放的时候枯萎,赠与的礼物会消失,热烈的情感会逝去,而只有少数的,被认为有持续价值的人记得这一切,不觉得很过分吗?”
“即使部分人的记忆是因为你的能力而产生的,但那些和你真实相处了又将你遗忘的人,是否也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呢?”
“就像我曾经说过的那样,你是很复杂的人,陀思先生。”
虎杖悠将垂到眼前的发挽到脑后,道:“我只要生活过得去就可以了。投入情感,如果初衷是要求对方平等回复是流氓行为。他们的生活没有因为我的存在而受到太大的影响,我对此感到开心。”
毕竟她只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。
费奥多尔沉默了一阵,说:“对得到的东西不感到留恋,也没有延续的想法吗?”
她:“您是指那些‘男朋友’?”
赶紧收走好吗?她一天碰不见这种事就要开始谢天谢地了好么!
青年又沉默一阵后,笑了:“您的性格确实让人着迷。”
虎杖悠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。
算了吧,大哥。
我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您留恋。
一支舞跳完,她毫无留恋地松手,在太宰治的指导下,问在场的其他人:“还有人想和我一起跳舞吗?”
一位白发的年轻人欢快地冲过来牵住她的手。
正是陀思先生的得力助手兼挚友,果戈理先生。
从他出现开始,场内的气氛就变得诡谲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