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镇便道:“我有些事要告诉你。”
他微低着头,说封迎凯和柳家大夫人的勾结,说意外审问出的,柳家大夫人在二十几年前做的恶。
其实说后一件事,并没有什么特别愤慨的,毕竟心知肚明,眼前人并不是
最后问:“你准备怎么做?”
纪廷森万万没想到,居然还有这么一桩事,秦镇的话他决计不会怀疑的,默了默便道: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。”
他虽然不是原主,但承了人家的命,有些事便不能不计较。
回家后,纪廷森进浴·室洗·澡。
秦镇抱着换洗衣物问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两个人一起洗澡的次数,最近两三个月其实比以前要少了,主要是随着关系更进一步,纪廷森有些招架不住秦镇太过强势的侵·略。
在被撵出浴室很多次后,秦镇就从老公变成了自动衣架,召之即来的那种。
纪廷森摇头:“要浴袍,白色的那件,我想睡一觉。”
秦镇乖乖去找,然后守在门口。
一会儿问水凉不凉,一会儿问晚饭吃什么,没有一刻消停,有一种空落落的焦心,生怕自己不问,里面的人就会被什么东西给勾走,又不见了。
纪廷森一字一句的答,一边在镜子面前看自己。
他皮肤天生的白,磕碰了也很容易留下痕·迹,现下脖颈上有抓痕,右侧肩膀有撞在墙上留下的青印子,脚踝上有不知磕到哪的乌青一团。
整体上看,应该应该还可以吧?
正紧张的审度间,又听秦镇问:“森哥,怎么不说话?小黄皮从门缝里挤进来了,找你的,打个招呼?”
几秒钟后,浴室的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