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一眼镜子,好像有一点泛红,他没敢细看,直接离开了浴室。
秦镇跟过去,从浴室冒出个脑袋:“森哥,睡衣都潮了,你换一换,我一会儿就来。”
一会儿是多久?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-兄-弟,太没出息了,不过他的主人都很没出息,可以理解。
纪廷森看浴室门关上,还以为秦镇出了什么事。
然而很快里面传来的动静,以前他偶尔也听到过,但都是克制着压低的,现在的秦镇,好像好像打破了什么封印一样。
也不知说什么好,还是抓紧时间换了一套睡衣。
将近一个小时后,浴室的门开了。
秦镇就那么大喇喇的走出来,看纪廷森窝在被窝里,心里喜欢的跟什么一样,还解释:“浴袍脏了。”
胳膊上的保鲜膜他也拆了,身-上是真真正正的再无他物。
纪廷森:“”
没问怎么脏的,没法问,但思维还是不由自主的发散了一下。
秦镇绕到纪廷森睡的那边:“森哥,换换。”
他想睡纪廷森暖过的地方,理由却相当正当:“我晚上都是侧向你睡,睡那边压胳膊。”
纪廷森就换了。
谁知道换过去了,钻进他刚刚躺过地方的人,挺满足的蹭一蹭枕头:“你好香。”
纪廷森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