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测得到了验证,纪廷森也没什么好拒绝的:“嗯。”
如果秦镇有平常一半的智商,就会发现纪廷森在这一瞬间的不正常平淡,但他早已被应允的愉悦击中心脏,几乎迫不及待的牵起纪廷森的手。
从酒店到剧组拍摄场地的化妆间,两个人牵着手的样子被无数人行注目礼。
纪廷森心绪平静,秦镇的注意力都在纪廷森身上,就有一种另类的坦然,在外人看来倒是格外的般配。
只是这种般配像是有一个结界,谁也不敢往人身边凑,纪廷森脾气好众所周知,但他身边那位目光只是往边上一掠,都让人禁不住心头一凛。
秦镇并没有在剧组留太久,他实在是太忙了,尤其今天还是工作日,他昨晚相当不理智的跑来这里,后果就是手机震的宛如抽风。
在接了无数个电话处理公事后,他暂时将手机静音,站在墙边安静的看化妆师给纪廷森打理头发。
差不多看了十分钟,心里的鼓噪就慢慢的平复下来了,挥手让动作慢到要死的化妆师一边去,俯身和纪廷森在镜中的影像对视:“森哥,我得走了。”
纪廷森偏头看他:“嗯,我让一凡送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听话,昨晚那么晚,我不放心。”
“行吧。”自从父母去世后,秦镇对听话两个字挺反感,因为说这两个字的人或不怀好意或有所求,但眼前人不一样,他情不自禁握住纪廷森的手,把玩似的捏了捏掌心:“听你的,有事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纪廷森应了。
化妆间人挺多,好些人都有意无意的看过来,这么着,尽管手掌被秦镇的捻来捻去的挺怪异,他也没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