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镇不想走,但凡纪廷森有一句挽留的意思,他今天都不回去了。
目光逡逡巡巡的没得到想要的示意,挺不甘心的:“森哥,你早上是不是揉我脑袋了?”
“怎么?”
“男人的脑袋不能乱碰,你不知道?”
“现在知道了。”纪廷森觉得秦镇想找茬,仰着脸看他,眸光一如既往的温和:“以后都不能碰了?”
秦镇噎住,紧跟着眉棱骨一支,线条利落的俊脸有几分肃杀冷清的意味,挺能唬人。
下一瞬,他撑在椅背上的那只手就覆住了纪廷森的后颈,一贴一攥,力道不重但温暖又柔软的触感是得着了:“我这人不好吃亏,扯平了。”
心里挺得意,早上就瞄着了,一直没找到机会碰一碰。
猝不及防这么一下,纪廷森脖颈顺着脊柱就是一酸,低声警告:“秦镇!”,顺带手就拍过去了。
秦镇早有防备,碰的突然,撤的也快,愣是没被逮着。
往后退一步就又是那个生人勿进的秦总了,也是心虚,没敢看纪廷森的表情,目光往旁边一瞥,示意杵在一旁的化妆师:“忙吧,辛苦了。”
化妆师:“哎好的。”
之前被这位盯着,他手脚僵硬的跟冰天雪地冻过一遭似的,大气都不敢喘,没想到又摸手又说亲密话的,大清早的狗粮吃到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