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:“果然,是不会哭的?”

夜空之下难言的想象有了答案,哪怕扼住她的喉咙到濒死边缘,她的眸中亦不会有恐惧和哭求。

枝枝听不懂,枝枝不敢说话。

项圈戴上之后她肌肤上的黑玫瑰逐渐隐没,错觉般的浓郁花香却没有散去,五条悟凑近嗅了嗅,唇舌间沾到一丝腥甜。

像从血液中酿出的蜜糖,黏稠甜美。

“坏孩子。”五条悟自下而上看她,容纳整片天空的眼眸让人看不出真实情绪。

他半蹲着,雪见未枝坐在床沿边,双腿空落落地垂在空中。

“我哪里坏?”雪见未枝鼓起脸,“今天只是稍微、稍微出格了那么一点点。”

她是有正当理由的!游轮是坏人的游轮,上头运了很不好的东西,炸掉它不是理所当然吗?

和中也君打的那一场也是,武装侦探社和港口afia死敌的人设不能倒,说垃圾话挑衅是他们武侦人一贯的作风!枝枝只是继承了她的挚友太宰治的意志而已!

“枝枝会领域展开怎么不告诉老师?黑玫瑰的纹身我也是最后一个看到的。”五条悟毫无教师包袱地假哭给枝枝看,“明明是我先来的。”

雪见未枝怎么也没想到五条悟的关注点在这里。她手忙脚乱地比划:“领域展开、就、就那么会了啊?它难道不是咒术师自带的必杀技那种东西吗——出生起就知道该念什么咒语然后巴啦啦能量变身……”

枝枝的声音越说越小:“我以为大家都会来着,领域展开和术式不都是天生刻在咒术师体内的刻印吗……”

五条悟沉默了。

好气人哦,他都不是一开始就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