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好像没有断……枝枝茫然了一秒,不用自己动手总归是省事,她也不抗拒。
choker的底面极软,但项圈本身是能使人窒息的禁锢物,长久佩戴必然留下痕迹。
雪见未枝脖颈上的红痕很浅,在五条悟眼中依然鲜明。
“平时会戴很紧吗?”男人的手摩挲少女颈间的皮肤,指腹划过致命的咽喉。
极细的战栗感在五条悟指尖掠过。
“没有。”他弄得枝枝有点痒,不自觉地把头抬高了一点,“是刚刚好的。但会和皮肤摩擦,出汗的时候会勒住。”
和中原中也打之前雪见未枝处于嗨起来的状态,脖颈间就隐隐约约传来的窒息感。
不过这样的时候比较少,她习惯了,不觉得难受。
“勒住?”五条悟的手戴着皮质项圈环过少女的脖颈,系带尾端穿过金属扣环,逐渐拉紧,“像这样?”
缓慢的、逐渐加深的窒息。
少女微扬起头仿若把自己献祭在神坛上的羔羊,全然信任着要割去她血肉的牧羊人。
雪见未枝眨了眨眼。
“有点疼。”她老老实实地说。“但也不会死,所以老师可以随意。”
五条老师是生气了吗?好幼稚的报复手段。
“我又没有谋杀学生的兴趣。”五条悟松开两格,松松垮垮地给她戴好,比雪见未枝平日里自己戴的时候还要宽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