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怖的力道震碎了体内的血肉经脉,银时瞬间脸色铁青,身子一弯呕出鲜血和碎肉。
他被虚打得弯下腰来,往后踉跄几步,膝盖却不肯弯,虚提起刀,信女杀气凛然地从侧面扑来,长刀一斩,空气发出尖锐嘶鸣。虚退避开来,黑色和服的衣摆轻飘,随即垂落。
“……银时。”信女紧张地盯着虚,不敢移开目光,清冷的声音藏着担忧。
咳出血沫,银时握紧刀,再次站了起来。
他抬起头,银色的碎发落入眼中,眼眸殷红似血。
“……你把她怎么样了。”
“什么怎么样了?”
虚温和地问。他的表情毫无瑕疵,完美犹如面具,不见一丝裂痕。
“少给我开玩笑了。”银时的声音绷得很紧,脸色冷得像冰,“八重——她现在在哪里?”
听到这个名字,虚眼中的神色似是动了动。
刀尖微垂,他盯着银时看了片刻,像是在仔细研究他是否在说谎。
胸膛随沙哑的呼吸起伏,银时冷冷地望着他,眼底压着冰冷的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