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眨了下眼,“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招数?”

“所谓多年竹马,彼此热恋。”许净洲啧了一声,“难道就是你想方设法从魏准那里骗取信任,又因为别的男人辜负他?”

周鲸身体骤然僵硬,整个人呆滞。

他慌张看眼旁边的杨贞,不知道许净洲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。这些里,有的连魏准都不知道,更不要提其他的亲朋好友,

但是许净洲怎么会知道?

他克制不住,气急道:“你不要乱说!”

“再深情的人,恐怕也会心凉吧。”许净洲没有理会他,“也不知道得是什么样的自信,才会让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。”

菜凉了。

许净洲讲这么多,突然觉得很无趣。

他为什么要在这里掺和另一对无关人的过去,浪费时间。许净洲站起身,随手拿起旁边座椅上的外套,准备离开。

自始至终围观的杨贞突然出声,打断他的动作

“许先生,”杨贞打量他,“就算你刚才说得是真的,也改变不了你是陪|睡。”

停在原地的青年似有怔愣。

他似乎在这句话里缓了几秒,默不作声调整情绪。几秒后,许净洲方才抬起头,重新将视线放回她身上。

柔软温顺的人这一瞬袒露危险,眼神沉戾,

许净洲盯着她,突然笑了,

“陪|睡?”他漫不经心,“那杨夫人,你呢?”

杨贞蹙眉,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你又应该做点什么,才能改变你插足别人的第三者身份?”这人言语尖锐,开口时毫不留情面,“在这方面,”

他说:“杨夫人应该比我罪孽深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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