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那块纹身。

魏准托着他转过身,让灯光能充分照到许净洲身上到每个角落。他在这句话后垂下眸,盯着怀里人,“我身上的什么?”

回答他的却是猛力挣扎!

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短暂几秒钟内:许净洲挣开他的动作,又二话不说把他推出浴室。魏准还没来得及反应,这人却已经把浴室的门反锁。

前几秒的亲昵暧昧在此之下显得无比荒唐。

魏准憋屈得狠狠踹了脚沙发,眼底隐约泛红,“许净洲你到底什么意思?你是觉得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当猴耍很好玩是不是??”他拧动门把,竭力绷着最后一根理智的弦,“把门打开!”

里面的人没有出声,却反手拍灭浴室的灯。

浴室里的水声接着停下,

一切寂静无声,仿佛里面压根没有另一个人的存在。

魏准深吸口气,“你以为只有你会砸锁是不是?再不开门,信不信我也把你浴室门给砸了?”他话音一顿,“到时候可就不是你求饶就能逃,”

“我不想看到你,”

里面的人终于出声,声音里带着几分有气无力的疲惫,似乎终于受够了这场闹剧,语气烦躁不耐:“你赶快走。”

“你说让我走就让我走,说让我留下就让我留下?我凭什么听你的?”魏准拍门,“你出来,我跟你当面聊。”

许净洲:“我要报警了。”

浴室里的水龙头被打开,哗啦啦的水声打破寂静。

青年冷淡干净的嗓音透过水声,话音里叫人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
魏准以为自己听错,愣了好久。

他觉得不可思议,又问一遍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