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洲说要跟哥哥分手,也是因为哥哥不让小洲演戏。”

许净洲抬起左手手臂勾住他脖颈,右手扣住他腰带,拆开。

他垂着眸,眸子里闪着光,受委屈似的自顾自咕哝:“如果哥哥给小洲解释的机会,就不会有这些天的事,小洲今天也就不用担心,”

腰间的腰带已经被解开,

青年手里攥着腰带,抬头看他,突然把腰带束上了自己脖颈。纤细柔软的白嫩脖颈在腰带紧束下勒出红印,喉结轻滚。

许净洲把腰带另端塞进他手里,说:“做吧。”

老式小区的门经不起摔打。

许净洲被拽着拉入屋里时,连灯都来不及开,他在黑暗里被折腾得几次站不住,又被抱着重新摔上门。

他抓着窗帘借力,目光片刻没有移开那块纹身。

“许净洲,”魏准心思飘忽,在准备进入的时候顺口问他:“你刚才说得那些都是什么?嗯?什么去机场接你?出什么意外?”

“闭嘴。”

被他按在墙壁角落里的乖顺人突然打断他的问题,嗓音冷淡。他呼吸还急喘着,却不耐压低声音,“再说话就滚出去。”

第22章 答案

被推至高潮的征伐在一瞬间戛然而止。

魏准掐着人的腰,在这句话后顿住动作,十二分的沉迷里显出清醒,他盯进许净洲的眼里,质问:“你说什么?”

没有开灯。

两人离得这么近,都能察觉到彼此呼吸时的温热鼻息,却无法在黑暗里看清彼此此时的真实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