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若柳已上了手,在邢烙脸上抹起易容用的粉,寒青筠又说:“易得苍老些,咱们扮作一家三口。阿烙,你一会装重病,只管睡着便好。我不会易声,就扮个聋哑人吧。花若柳,你也演个残障者,这样才不会引人怀疑。”
花若柳快速地将邢烙易容成鬓发斑白的老者,翻出三套古旧的衣衫,捡了几个破洞,在地上磨烂。
邢烙拿了裙衫给寒青筠:“师尊,这个给你。花若柳,你易成我们的儿子,这样更不会有破绽。”
三人很快整理好一切,寒青筠顶着张满是皱纹的老妪脸,紧张地窥看窗外。
“眉头别皱那么紧,面皮都被你挤出缝了。”花若柳道。
邢烙随手从地上抓了一把灰,抹在寒青筠脸上:“师尊,你得涂得脏些,不然会被看出来的。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花若柳技术高超,寒青筠方才在剑上照过,他自己都认不出自己。
邢烙笑道:“你那么好看,再易容都掩不住。”
花若柳没眼看地把脸扭到另一边。
寒青筠这才意识到,邢烙在逗他,紧皱的眉舒展开,也给他抹了一脸灰:“那你也一样,太俊了。”
花若柳:“有人来了。”
白泽庙大门吱呀一声被退开,两名天问宗弟子踏入,立刻看到了缩在白泽像后的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