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出生平凡,尚可通过努力走到现在的位置。为何他就不能通过努力,洗去凶兽的戾气?”寒青筠冷笑一声,“你不以出生定你的高下,却要以出生定他的善恶?这是什么宽以待己,严以待人的准则?”

老双标狗了……

原著一再叙述邢烙作恶多端,是血统原因,但依寒青筠看,更重要的原因,明明是这些自诩正道的人逼的。

“青筠,慎言。”钟百川低喝。

寒青筠平复心情,不再理会这名双标长老,镇定地把刚才编好的话,一一道来:“我这就回答方才的前两个问题。邢烙的护咒并未碎裂,只是接近百年,护咒不稳定,时而瓦解,时而又瞬间复原,我是不想诸位冒然出手,被护咒反噬,这才没有上报。诸位大可问问方峰主,他在此事上,可没少吃亏。”

方晓斓不想再提及丢脸事,没有回应,在场长老们便当他默认,相信了寒青筠这一说。

“至于邢烙的修为,也并未突飞猛进。”寒青筠道,“百年将近,我生怕突生异变,前些日子加强了对邢烙的封咒,且发现,邢烙的修为异于常人,遇强则强。这几日在论道坛上,诸位也看到了,初赛时和决赛时的邢烙,完全不是一个水准。”

长老们原本讨伐似的表情,在寒青筠的解释中缓缓平和,寒青筠乘胜追击:“若强行攻击邢烙,不止会被护咒反弹,还有可能激出他尚未出现的戾气,引发当年的惨剧。”

神魔大战,百余名大能自爆,与凶兽穷奇同归于尽,如此震撼骇人的大战,谁也不想经历第二次。

长老们大多已被说服,寒青筠暗暗松了一口气,正这时,钟百川的弟子玉牌响起。

“宗主,不好了!邢烙打伤守山弟子,离开宗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