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。”寒青筠泰然自若,“魔修作乱,自然与邢烙有关系。”
在场长老顿时哗然,“果然……”“我就说是他”之类的讨论,不绝于耳。
寒青筠接下来的话,却让他们的话音戛然而止。
“第一名魔修放出五枚螯针,每一枚都指向邢烙,他是受害者。”寒青筠见最近的一名长老,满脸不可置信,反问道,“莫非长老以为,邢烙找人来害自己?长老的想法还真是清奇,想必以后贵宗出了事,也不必查凶手,直接审判受害者便是。”
不等那长老反驳,寒青筠随意把摄景珠一扔:“魔修是宋修羽带进来的,长老们不惩处他,却在这质问我?”
方晓斓脸色发青,不等钟百川开口,便走到殿中央,深深揖身:“是本尊管教不佳,才让弟子做出此等丑事,我已废去他修为,将他逐出师门。”
这番处置也算公正,寒青筠想象宋修羽失了修为,狼狈滚下山的模样,心中痛快无比。
这时,又一名长老道:“就算凶手与邢烙无关,也不能证明他的清白。他身为穷奇之子,便是我整个修真界的公敌,如今他护咒已破,寒峰主为何不立即诛杀!”
投了个不好的胎,就成了公敌。寒青筠按捺不住心中怒火,冷冰冰道:“这位长老的意思是,出生便是命?”
“这是自然,生为凶兽之子,他便是被我等诛杀的命。”长老大义凌然道。
“请问你出生如何?”寒青筠问。
长老:“不才出生平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