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襟风试图忽略那一点不自在,只是说:“该出场了。”

赵流柯上前两步,垂在手边的手动了动。

刻意和他保持同样速度前行的霍襟风平视前方,眼里的愤怒还没有褪干净。

他伸出一根食指,勾住坐着的人的手掌。

霍襟风没有动。

他的手指没有被打开。

于是那根手指轻轻挠了不动的人一下。

“别闹。”霍襟风顺势握住他的手指。

赵流柯笑意扩大,摇了摇他的手:“你别生气。”

霍炮筒又哑火了。

他们拐了个弯,就是t形的宴会场,两人一黑一白,一走一坐,身体接触只有手指,却让人看得有些脸红。

线条优美的指骨绕在一起,走着的人往前,依然在请求原谅。碍于人多起来,场中的音乐淡入,他稍微大着声音,确定身旁的人听得见。

“你看看我。”

“好不好?”

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
“没有下次。”

山间的风像是回应一样拂过来。

霍襟风忍了忍,没忍住。

怎么这么像小孩子?

他抬起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