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周围光线很亮,这种事被放在现在干,贺济悯心里还有点儿羞耻,就想着让邢濯至少把帘子拉上再说。

“我做过一次,现在也可以做第二次,”邢濯撑着手,把贺济悯钉在床上,放出他认为扎心的威胁。

然后被吻懵了的贺济悯问,“你什么时候做——”

贺济悯说到这儿的时候突然明白了,之前诓他的话他到现在还在当真,心里多少就有点儿过意不去,就说,“上次我诓你的。”

邢濯一顿。

贺济悯接着说,“这事儿瞒你是我不对,所以你别有负担,你我还是处子之身,你也别对我太——”

贺济悯自己说完这些,都没敢往往邢濯脸上看。

对方也僵持着没说话。

安静了没一会儿,贺济悯就感觉身上的人现在开始窸窸窣窣脱衣服。

“你干什么?”贺济悯下意识问。

邢濯扯着脖子上的领带回他,“干 |你。”

贺济悯想撑着起来,但是直接就被邢濯压瓷实。

然后就听邢濯说,“这在习俗上,应该叫洞房。”

贺济悯一愣,就问,“洞房?我不是——”

邢濯开始弯腰解着皮带,说话的声音还有点儿急促,“所以,在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夫这件事儿上——”

“你不能反悔。”

贺济悯在床上,躺了足足两天。

身上青青紫紫,连来给他看病的家庭医生都没眼看。

每次照例来看诊的时候,总是会把邢濯交到门外,苦口婆心的劝,“知道你们新婚燕尔,但是这种事情一定要节制,贺董身体虽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,但是最好还是让他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