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你可能觉得不可能,”贺济悯对着书里的人第一次说自己以前的事儿,“我家里就有个爷爷。”
“从小家里人也瞧不惯我,所以七八岁就送给我爷爷养,我一身的本事也都是老爷子教的,”贺济悯透过微弱的月光往前凑,“我以前家里就没什么兄弟,要不你干脆当我弟弟得了。”
邢濯突然扭头,“你不嫌弃?”
贺济悯笑出声儿,“我要是嫌弃你,还会跟你上、床?”
贺济悯摆出最有利于信服的一个瞎话。
“我屁股朝谁撅也是挑人的好么?”贺济悯好人做到底,干脆就伸手搭了邢濯的肩膀,“能干、我的人,我瞧来瞧去,也就你了。”
邢濯的眼睛,在暗夜里借着微弱的光,还能透着清澈。
贺济悯被他盯的有点儿不好意思,就直接跟他捋,“你看,你想有个哥哥,我想要个弟弟,一举两得。”
“不一样,”邢濯直接拒绝了。
贺济悯满心期待落了空,声音都不精神了,“我想添个亲人就这么难么?”
“当哥哥不行,”邢濯瞧着贺济悯,扭脸问,“你现在算是岔话么?”
贺济悯还听着邢濯刚才那一堆伤心往事的时候,被邢濯这么一截就下意识一问,“什么岔话?”
“都是她的味道,”邢濯说着话就往上凑。
贺济悯一开始被邢濯蹭着脸往上仰,但是很长的一段时间,对方都没做什么。
接着楼上响了第二声。
也是开门的声音。
接着闻着一股浓香的玫瑰花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