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贺济悯先是扶着邢濯往楼上走,等把邢濯安置了之后,才对着江小飞的门敲了几声,“还生气呢?”
江小飞在里头委屈了声,“我现在不想看见你。”
“那我走了,”贺济悯乐得清闲,就说了一句打算下去收拾躺着。
他人才刚转脚,门就开了一条儿缝。
“你等等,”江小飞扒着门框,眼睛红红的伸手把贺济悯的袖子就拉住了,“你陪陪我。”
“我真的在外面被冻傻了,”江小飞鼻头发红,可怜巴巴说,“我刚才就是担心你,怕你到了关键时候拎不清。”
“这么算拎不清?”贺济悯就站着听江小飞说话。
“今天没来得及跟贺伯伯选礼物啊,明天我们怎么回去?贺伯伯要是知道他过生日,咱们这么不走心,对你要是有成见怎么办?今天晚上要不是那个晦气的孕妇,也不至于这样,所以刚才我的脾气不是对你,”江小飞自己说了这么一通,才又笑着说,“可能得那个孕妇要是因为这个把孩子流了,我可能心里才会好受点儿。”
江小飞自己说到这儿的时候,还一脸期待问,“对了,那个孕妇最后到底这么样了,小孩儿还在吗?”
贺济悯盯着江小飞现在满是纯真的脸,也笑着回她,
“大人跟孩子都好的不得了。”
江小飞看见现在贺济悯的眼神,本能有点儿闪躲,“不提她了 ,那贺伯伯的寿礼怎么办,明天就得过去,”江小飞说着就往把门开大了,“要不进来商量商量?”
贺济悯刚往里抬了脚,就看见从隔壁刚要出门的邢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