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进来就看见你这样儿?”贺济悯跟对面站齐,勾着对方的腰缝儿往自己这儿拉,“不得先把你这东西解决一下?”

邢濯伸手推人,“你别乱搞。”

“人是你要进来,现在自个儿的枪都加上了,又让当靶子的走,”贺济悯单手帮着邢濯嘴上笑他,“站着别动,我尽量在津南进来之前弄完。”

说句实话,贺济悯没干过这事儿。

所以不熟练,等着他低头的时候,邢濯叫了停。

“我不用你这样,”邢濯自己伸手,“你不应该干这个。”

贺济悯看着邢濯边说边弄,自己就蹲下帮他看脚上的伤,“我就一普通人,这事儿有什么能干不能干的,你还嫌弃——”

“不是,”邢濯抢了话。

“不是什么?”贺济悯就拿手托着脸问。

“虽然当时我喝过酒,但确实——”邢濯说到这儿一顿。

贺济悯蹲在邢濯脚下听着邢濯断了话,就抬脸想问怎么不说了,结果脸上就被洒了片温热。

“挺浓的,”贺济悯问,“平常这事儿自己都不干?”

对面的邢濯直接就愣了,贺济悯的那张脸,现在他看不了。

“操,你别笑,”邢濯转过头,从后背开始出汗,“毕竟之前算我对不起你。”

贺济悯自己走到清水池边儿上洗脸,抽空问,“你什么时候对不起我?”

“上次喝酒,我上、过你,”邢濯抬手往脸上放,“我欠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