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恩自己切着身子凑过去,把门推开了条儿缝。
“有事?”贺济悯的声音从边儿上过来。
文恩才松了口气朝后退了一步,“刚才带着江小姐过来,公司已经走动完了,您看是不是——”文恩自顾自的汇报工作,这个时候听见贺董现在气喘得重,就话锋一转,“邢爷呢,您没事儿吧?”
贺济悯笑着敲文恩的脑袋,“我能有什么事,”说完就看着江小飞。
江小飞下意识往后移了一步,才说话,“贺先生,剩下的时间您能陪陪我么?”
贺济悯还没说话,门的后头就伸出来一只手,撑在门缝上对着外头说,“现在不行。”
江小飞没想到还有人在这儿,就被这声低沉吓了一跳,自己捂着嘴往后退了一大步。
张姐在后头扶着人擦没摔着。
“忘了介绍了,这是邢爷,你知道吧?”贺济悯往前站了点儿,才真正跟后头的邢濯分开。
自己身上粘的汗才能有点儿空去消。
“你好,”江小飞咬着嘴,纠结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顶着压力往邢濯脸上看,说,“我是贺先生的未婚妻。”
“嗯?”贺济悯突然觉得江小飞这样的女人最难缠。
什么鬼话都敢说。
“其实——”贺济悯张嘴。
“我知道,”邢濯把话截了,“但是现在我跟贺董有事要谈。”
邢濯说完扯着贺济悯一条胳膊就把人往里拽,门也啪的一声就给关上了。
贺济悯张嘴没提江小飞的事儿,问得是,“你这么有本事,刚才文恩进来的时候,你怎么不当着他的面儿亲我?”贺济悯现在开始朝着邢濯算总账,嘴里咽了口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