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贺济悯坐在邢濯的副驾,脑袋就随着车的方向往玻璃上磕。
是时不时贺济悯还会用余光往邢濯那儿瞄,看见的都是一张认真开车的侧脸。
临近下车,贺济悯在车上又重新问了句,“这铃铛是绝对不能丢的对么?”
虽然邢濯在那头没回答,贺济悯还是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一种“丢了就弄死你”的严肃。
贺济悯站在天华楼下,看着邢濯的车再路口拐弯,把铃铛往兜里塞。
“贺董,”文恩从楼上下来,“你来的巧,贺老爷来了。”
贺济悯听着就转身往里走,“设么时候到的。”
“就今早,但是听管家老张说,昨晚应该就来了,”文恩跟在贺济悯身后走得也不慢。
贺济悯直接去了会议室,在去的路上对贺国齐这个时候突然到访也有准备。
现在这个节骨眼,无非就是为了二期。
但是——
“跟着来的还有谁,”贺济悯问。
“沈仲烨跟李茂国,”文恩道。
那就对了,现在这两个人要是来了,才能唱活二期这台戏。
现在这两个人来明显就是冲着邢濯来的,并且现在来看,贺国齐点头的可能性很大。
贺里贺济悯先到了办公室换了套衣服,等收拾好就推门进去了。
“昨晚多谢我这表弟了,”先说话的是沈仲烨,看着进来的贺济悯眼角弯着,“听说贺叔来了,我专门从城南往回赶,没想到比表弟你还要快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