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认真的。
“诚意,”邢濯抬了只腿跪在贺济悯旁边,压着人防止对方乱动,“你拿了我的诚意,作为交换,我要你的。”
贺济悯仰着脸,就看着邢濯现在的眼神。
侵占又掠夺。
“你要诚意也得是我亲手往外拿,现在邢爷追着我要是怎么回事?”贺济悯说话的时候笑着,自己勉强抬了脖子,“邢爷信不过我?”
“信不过,”邢濯话说得直接。
“那邢爷想要什么诚意?”贺济悯知道今天要是邢濯得不了想要的,自己估计也走不了,还不如摊开了谈,“我现在要是有,拿出来就成了,何必让你还得这么费工夫。”
两个人就维持着现在的姿势僵持了会儿,贺济悯就轻轻动了下。
因为有只手开始往下走,贺济悯盯着邢濯的眼睛,嘴上笑他,“这种事儿还是晚上做比较好。”
贺济悯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是身子还是没忍住往紧了绷,等邢濯到了禁区,贺济悯仰了头,“你要的诚意未免也——”
“叮铃——”
“这个,”邢濯从贺济悯裤兜旁边拎起来,嘱咐道,“收好,别再掉了。”
之后邢濯就自己起了身,自己在床边儿坐着。
窗外的阳光斜照在他身上的时候,旧疤逆光的部分还有阴影。
贺济悯捏着铃铛,在空气里晃荡了一声。
“所以呢,”贺济悯问,“你管我要的诚意,就是帮你看铃铛?”
邢濯没回话,弯腰从地上把自己衬衫捡了,就开始穿衣服,等自己身上收拾完了,就扭头说,“我送你去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