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,”贺济悯边走边说,还装模作样就要往外掏手机,“我会帮你找代驾。”

沈仲烨笑着站起来,跟在贺济悯身后,“那不至于。”

出了门,沈仲烨先一眼比贺济悯看见,所以就叫了在前头走着的贺济悯一声。

贺济悯就下意识回头。

“就这脾气,在邢濯面前就这么好使?”沈仲烨说着就把自己刚穿在身上的外套往贺济悯身上搭。

贺济悯伸手要推,但是没推动,沈仲烨的手就死死扣在上头,“就算是表哥疼你。”

一楼大厅里声音算安静,空荡荡的没多少人,所以沈仲烨这话说出来声音也算不小。

等贺济悯再回头的时候,就看见往这儿扭头的邢濯。

可能这是书里,才有这么巧的事。

或者沈仲烨原本就是有意为之。

贺济悯几乎是下意识把身上的外套脱了,笑着往沈仲烨手里塞,“您爱幼行,礼尚往来,我得尊老。”

邢濯就在对面看着,贺济悯就算把脑袋转回去了,也还是能感受到对方投过来的比直的目光。

烤得背后发烫。

这种“被抓包”的感觉刺挠了贺济悯一路,等把沈仲烨送上车,专门找了代驾把人送走,贺济悯才站在酒店门口抽烟,他烟抽的慢,又像是在等人,一根断了之后在续上,外头的雨沿着短屋檐往里渗,贺济悯手里细长的烟卷上多了几个带湿的雨印子。

只不过贺济悯没想到邢濯出来地这么快,新烟才点上,邢濯就已经站在自己身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