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整顿饭之下来,贺济悯没多少放松。

中间沈仲烨提议喝酒,贺济悯没留什么情面的把这事儿就拒绝了。

现在自己在做什么贺济悯始终清醒。

所以在放在桌面儿上谈的没有私事,就算沈仲烨有意把话题朝那儿引,贺济悯也不会留多少情面就掐了。

“今天就真的非得谈工作么,”沈仲烨两只胳膊垫在桌子上,边儿上放着的是酒。

白酒。

一排排的放,看签子都是好酒,就是一下摆这么多,动机也过于明显。

沈仲烨没兜着,都是直接喝,所以贺济悯现在再听他说话的时候,能觉得现在的人不是多清醒。

“那谈谈家里事也成,”贺济悯说着自己站起来,“边走边说。”

沈仲烨的眼就盯在贺济悯身上,但是身子没动,往后靠着张嘴咬着根烟,“不如讲讲,汪春丽,你弄瘫的。”

贺济悯径直开了门,回头对着坐着的沈仲烨笑着说了句,“她自己作的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
“所以你现在打算要走,”沈仲烨自己往桌子上趴,自己顺手把西装从自己身上扒了,“我走不动了,你扶我一把。”

贺济悯往后退了一步,但是嘴上说的是,“酒量不行?”

沈仲烨抬头看了贺济悯一眼,“我要说是,你会留下来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