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算秘密,”邢濯说。

“我还以为就我喜欢这口儿,”沈仲烨没走,还在这儿聊起来了,“床上塞过的人的确不少,但是现在看来我也确实没什么福气,我表弟这样儿的,光着一个,那看我之前的也就什么都不是了。”

贺济悯被邢濯摁着,但是沈仲烨的话话他还是听得清楚。

这句话多少也是沈仲烨表意思的说法。

沈仲烨想上自己。

贺济悯这样想,就算没有这份儿心,但是至少也拿自己跟他以前的床上人作对比。

老色痞。

贺济悯觉得背上的手收紧了点儿,就听见邢濯的胸腔里咚咚地响。

“以后我这样儿的场子多,以前是不知道,以为邢爷不食这人间烟火,现在看起来,邢爷也是个烟火中人,”沈仲烨笑着把手里的酒往邢濯那递,“那以后咱们见面的次数多了。”

邢濯自始至终没多说话,但是贺济悯感觉对方接了酒。

闻着味儿是股红酒味儿。

但是味儿不对。

“表哥,”贺济悯自己往前站,“这事儿别跟我爸说。”

贺济悯主动露短,“我——”说着又看了一眼邢濯,“今天这事儿就当没看见。”

沈仲烨笑着想往前,但是中间隔了个邢濯,就象征性地往前伸了伸手,“知道。”

“收拾收拾出来,晚上光谈工作也没劲,我能凑的这个晚会花了不少心思,要是不去玩玩儿多没意思,”沈仲烨说完就往里走,“我先出去等着,邢爷要是还有没办完的事儿我也就不打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