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济悯抓了把头发,看着邢濯着光时候的眼睛,问他,“你想怎么样。”

“问你要件儿东西,”邢濯单手拿烟,掌心扣在贺济悯的头上,人贴得近,“程度上,至少——”

“能让你身败名裂,”邢濯话说得轻。

但是声音沉,沉到让贺济悯忘了邢濯的年纪。

“那我呢,”贺济悯对上那双眼睛,“做买卖得公平,你牵制我,相对的,”贺济悯说着伸手,两手环了个圈儿套在邢濯脖子上,勾着上头的现在已经被吹干了的汗,边笑边说,“我怎么也得在你脖子上栓条绳子,要是你发疯的时候我还能拽一拽。”

贺济悯拇指顶在对方喉结上,轻轻捏着,之后肆无忌惮地欣赏那双眼睛。

“成交,”邢濯翻了个身,把人压在栏杆上,一字一顿的说,“你跟我,目前还分不开。”

贺济悯搂着人往上,瞧了一眼正往这儿走的沈仲烨,就伸手垫在自己跟邢濯中间,嘴里还都是乞求,“求你,别动我。”

邢濯对上贺济悯的眼色,拖着贺济悯的下巴,低头咬上去。

这个吻极长,长到贺济悯用拇指在邢濯耳后画圈提醒。

最后分开的时候,贺济悯气息不稳,脸上发烫。

“是不是有点打扰二位的好兴致,”沈仲烨端着酒过来,“我就说,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,铁定得有点什么小秘密。”

贺济悯自己在邢濯伸手酝酿了点儿情绪,才说,“表哥。”

刚说了一句,还没来得及补上几句添情绪的话,就又被邢濯往怀里按。

搞得贺济悯一个情绪饱满的话,刚起了个调子就闷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