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济悯的胳膊肘还垫在材料边角上,对着上头的照片现在正看得仔细。
贺济悯盯着照片瞧了一会儿,接着把头低下去,手指头跟着人的轮廓一块儿走。
照片上的人笑得和善,身材样貌也算一流,毕竟过了三十有点儿阅历,从那双眼里瞧得出来,人精人精的。
边儿上的文恩手放了半天,看贺济悯还没要松手的意思就想着自己先退回去。
然后就听见贺董问了一句,“你帮人口过么?”
文恩下意识问,“口?什么口?”
贺济悯抬头,指了指文恩下半身,“就是用嘴帮人纾解。”
文恩站着反应了一会儿,等明白了什么意思,吓得往后推了一大步,“我我没有,不是贺董,您别拿我开玩笑了,我还——”
贺济悯看文恩慌得脸脚都站不住,就笑他,“你难不成还是处啊?”
文恩抱着文件别过头不说话了。
“你今年多大?”贺济悯问。
文恩小声回他:“过了年就三十。”
贺济悯喜欢玩儿但是又臭讲究,所以自己跟文恩情况也差不多,就对他开玩笑:“听说过了三十还是处男,貌似会变成魔法师。”
文恩憋笑:“这怎么可能。”
“你愿意帮人用口么?”贺济悯又问。
文恩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贺济悯瞧着他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