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始至终,邢濯都没解释。

“不去劝劝?”贺济悯对着同样看热闹的津南说。

津南站着,看了眼邢濯又瞧了眼贺济悯,最后问,“你见过邢爷动手么?”

贺济悯反问,“难不成你没见过?”

津南则是一脸严肃,把伞盖的严实了点儿,

“我活这么大,头一次见。”

“真新鲜,”贺济悯不信似的,“他这么大块头儿,没揍过人?”

“不然他要我干什么,”津南眼睛还在往那儿看,“上学那会儿都是我在前头当他的打手,基本到不了他那儿的,都先再我这儿趴了。”

“李梧桐说什么了,搞得邢爷这么大火气,”津南说着就开始皱眉头,嘴上咂着,“我再等等,邢爷整这个就奇了怪了。”

贺济悯再透过伞往那儿瞧,李梧桐人捂着肚子往边儿上蜷。

邢濯从始至终就没表情。

站在那儿也没赶时间走,蹲下来朝李梧桐伸手。

最后从李梧桐那儿要了一根烟。

站着抽完了才走。

李梧桐没敢说话,捂着脸就在地上躺着。

“你现在还去找他么,”津南问。

贺济悯伸手推开津南的伞,径直超前走,等走到李梧桐脚边儿上的时候也在邢濯蹲过得地方弯腰,看着邢濯刚拐过去的背影自言自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