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邢爷?”贺济悯听见没人回话,就又喊了一声。
最后贺济悯自己摸着开了灯才发现门开着。
屋里没了邢濯。
“哥哥?”贺濯自己揉着眼,看见贺济悯嘴角就伸手摸了摸,“哥哥流血了,”贺濯探着脑袋过去。
但是贺济悯现在没工夫管这些,等抱着贺濯出了办公室迎面就撞见往回赶的文恩。
“贺董,这么急去哪儿?”文恩一路走来,身上还沾着潮湿。
“瞧见邢爷了么?”贺济悯说着话就把怀里的贺濯往文恩那儿塞,“盯着点儿他。”
文恩一边接孩子,一边回话,“刚才出电梯的刚碰见,说是事儿办完了要走,”文恩没抱过小孩儿刚接过来的时候有点儿手忙脚乱,“我瞧着邢爷脸色不对,也就没再问。”
“知道了,”贺济悯撂了话就开始往楼下走。
出门的时候才知道文恩身上为什么这么湿了,就下午晴了一会儿,现在又下上了。
贺济悯出门的时候也没想着带伞,一边打着邢濯的手机一边儿往外赶。
他察觉刚才邢濯情绪确实不大对,现在邢濯还不能出事儿,毕竟现在全书的走向都开始朝着新的方向发展,他算计的每一步,也不能保证不出错。
贺济悯耳朵里嘟嘟的声音一直在,但是没人接。
贺济悯沿着公司附近的人行道找,因为下楼的时候邢濯的车还在贵宾位上没挪,车里没人,所以贺济悯猜人是用两条腿走的。
贺济悯走的时候文恩那头还在汇报工作,东西已经送到鉴定中心,托关系基本上最早五天能出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