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济悯又扭头往自己身上看,雨连自己衣服的边角都没挨上。

“上车,擦擦,”邢濯指了指车。

李梧桐自己脸上笑,“没事,拿伞原本就是打算给您的。”

李梧桐调整好自己的情绪,就往车里钻,特地选了副驾,想着等会儿多跟邢濯说说话。

等他系好安全带的时候,才发现驾驶室的门被贺济悯开了。

“我车技还成,”贺济悯冲他打了个招呼。

“邢爷?”李梧桐张嘴想问。

就被贺济悯用一句话怼回去,“邢爷多金贵,开车这活儿还是我干。”

贺济悯知道晚上邢濯开不了车,也就不再对着李梧桐多解释。

路上的雨有渐大的趋势,车玻璃上就被水帘糊上了。

等到了预定的地方,贺济悯先是把车停到饭店门口,想让人先下车。

车刚挺稳门口的侍者就凑上来接宾,“先生您好,请跟我来。”

李梧桐抬脚下车转身问邢濯,“邢爷来么?”

“我盯着他停车,你先去,”邢濯坐在后头环臂点头。

“那我在门口等您,”李梧桐虽然嘴上已经染了一层紫,但是还是强装着挤了个笑,“您来咱们一起。”

侍者一开始要来停车服务,但是被车上的邢濯拒绝了。

李梧桐看着邢濯这么折磨贺济悯心里还舒坦点儿,脸上的笑就多了几分真,还对着驾驶座上的贺济悯像是主人一样嘱咐,“好好开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