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活像是偷汉子的荡|妇,贺济悯自己扯着衣服坐起来,搂着邢濯的脖子,“怎么,李梧桐进来了也没事?”
邢濯虽然没说,但是现在对方脸上的表情就像在回答。
没事。
“邢爷?在里面么?”
两人话正说着,刚刚没关上的门就开了。
李梧桐就呆呆站着,已经现在沙发上已经被扒的赤条正挂在邢濯身上的贺济悯。
李梧桐说完话的嘴惊得没合上。
贺济悯眼瞧着没法儿收场,就自己在叫起来,“邢爷,我错了,我白天不该对李梧桐不好,求求你,放过我,真的疼。”贺济悯用眼瞄着李梧桐,自己就拽着衣服往沙发角上挪,甚至还想把自己背上的吻痕就这么露出来,但是被已经起身的邢濯用自己的西装盖上了。
贺济悯觉得刺激,这会儿戏隐就上来了,就自己躲在角落里抹眼泪。
“看见了,”邢濯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点儿喘,对着李梧桐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,“落了什么东西,”邢濯说着又把自己刚扯下来手套带上,引着李梧桐出了茶间。
李梧桐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,自己还在反应自己到底忘了什么。
等看见桌子上的手表,才想着转身,“就是这个。”
“刚刚——”李梧桐摸着脖子,眼睛还是往已经关上的茶间瞧,“刚才是贺董”
“嗯,是他,”邢濯自己抬手看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