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济悯说完,感觉邢濯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没有要动的迹象,那张嘴也没想现在就反驳,所以贺济悯就照着自己的理解又开始掰扯,“未尝情|欲的邢爷喜欢上了清纯可人的少年,犯了一个霸总都会犯的错,爱上了一个该死甜美的男人。”
“你别老盯着我,倒是点个头啊,”贺济悯因为嗓子里尝着烟,嘴里还说这话,没凑巧就被烟呛了一口。
就算是这样,贺济悯看着邢濯现在略带困惑的眼神就特别招乐,自己呛的不行,但是嘴里的笑还是止不住,最后朝邢濯伸手,推了推他肩膀,嘴里笑着,“你他妈说话,我他妈光自己呛着乐活像个傻子。”
贺济悯说着话,自己搭上去的那只手就被邢濯扯上了。
这个时候,贺济悯才发现,从自己刚睡那会儿,那双清透的眼睛就没从自己身上离开过。
察觉到邢濯现在略显怪异的情绪,贺济悯也不呛了,笑声也尽量收敛,最后问他,“是不是我睡|你茶间你不高兴了?”
贺济悯话刚撂下,对面的邢濯就伸手,那双裹着轻胶的掌心就盖在贺济悯捏烟的手背上。
刚睡醒的贺济悯对温度敏感,等在眼角上的熟悉的触感出现的手背上,贺济悯没忍住,从后腰一直到了后颈的脊骨上,就窜上了一痒痒。
贺济悯低头瞧着那只手把烟捏走,然后视线跟着那根着着的烟往上走,一直到了邢濯的唇。
之后就看着他张嘴,牙齿扣在自己在烟上的咬痕上。
“我就是想问问,”邢濯自说自话,把那双盖在贺济悯手背的上的掌心撤了,然后手腕翻着向上凑到自己嘴角,用牙咬着胶套的一边儿。
脱了一只手。
这是贺济悯第一次看见那双手没有被包裹着的样子。
修长变得更加立体,以及上面轻凸的血管和埋在麦色的皮肤下头的冷青。